祁沅(高考暂退

化白云任去来

[舟渡]I swear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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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文铺垫有点啰嗦,请耐心看完!

全文2k+,甜的,可以放心食用😌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费渡其人是个矛盾体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他有着年轻人喜欢的各种鸡零狗碎的小饰品,且向来是什么新潮买什么,比如他那一柜子的眼镜链、袖扣、领带、耳夹——骆闻舟甚至在费渡的私人手机里看到过他打舌钉的模拟图,所幸没有真的付诸实践——伟大的中国队长表示,他暂时还不想在费渡的口腔里表演“秦王绕柱”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费渡赶时髦、逐潮流,分明应该是个全方位无死角的“新新人类”,可是他偏偏在一件事上坚持怀旧主义,那就是看电影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费渡一直想找个机会和骆闻舟一起看他珍藏的旧碟片,但他们确定关系后,不是在跑现场,就是在审讯室和嫌犯斗智斗勇。而真正安安稳稳谈情说爱的时间全靠老天爷赏脸,漏几天太平日子下来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滨海以后,骆闻舟忙着跑手续、总结证词作结案报告、安抚受害人家属。“自由散漫之王”忙的哼哼哧哧,整个刑侦队自然也不好意思吃白饭,自觉陪着加班。等骆闻舟终于能喘口气时,发觉自己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好好和费渡休个小假“愉快玩耍”了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这天周五,他大手一挥让刑侦队提前下班,并决定自己今天也要早点回家。刑侦队一干人等与骆闻舟感情深厚,遂假意推辞后欣然接受两天半假期。大伙儿陆陆续续撤离,连一向体恤自家兄弟的陶然也脚底抹油——溜了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骆闻舟忿忿不平地感慨陶然重色轻友。郎乔收拾东西动作有点慢,见状“机灵”地说:“你看陶副一把年纪了,好不容易有个对象还不得好好把握么?老大你别跟他比,你有房有车还有猫!”

  

  

  乔乔公主成功在骆闻舟心里扎了一下。他自动忽略了郎乔的最后一句话:“劳驾,陶然跟我一届的,我现在也‘一把年纪’,并且我也有对象!”

  

  

  偏偏不长眼的肖海洋一推眼镜:“骆队,严格来说,你比陶副还大三个月。”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气急败坏的中国队长决定将肖海洋发配北朝鲜,并给郎乔定制了一整套香菜图样的办公用品。等到真兄弟和假小弟都走了,骆闻舟自觉没意思,草草收拾了东西,熟练地溜号回家。出市局时他给费渡打了个电话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“喂?费事儿,我今天提前下班了,晚上想吃什么师兄给你做。”

  

  

  “嗯?师兄,我在别墅这边地下室里,这边……”

  

  “小兔崽子你又往那跑干嘛!你先别动,我马上来找你!”

  

  

  骆闻舟急吼吼挂了电话,抄起大二八的车把,两步路一蹬骑上去,以环法自行车大赛骑行冠军的速度赶到别墅,开了电子锁直奔地下室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无怪乎他紧张,费渡在那间地下室里的不良记录实在太多。所以当骆闻舟带着他一百八十帕的血压冲进地下室时,对着正在放碟片的费渡傻了眼,两人面面相觑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骆闻舟尴尬:“那什么,你没电自己啊?也没碰那些药?”

  

  

  费渡无奈:“师兄,我从良很多年了。我刚才话没说完你就挂电话了,我本来想说这边被我布置成家庭影院了,以后可以来这边看电影放松一下——那边还有零食架和酒水饮料小冰箱。”

  

  

  骆闻舟按下费渡细细打量了一番,确认此人一根眼睫毛都没掉,这才安心地躺在费渡重金购置的真皮大沙发椅上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“小兔崽子净消遣你哥,我刚才差点急死了……”眼看着骆闻舟又要开始他最爱的“训子”环节,费渡连忙关了灯,对他说:“师兄,电影开始了。”

  

  

  费渡对老电影情有独钟,他今天放的是《泰坦尼克号》。这故事骆闻舟从小到大听过见过很多次,但还是第一次看这部电影。从前骆闻舟觉得这种老掉牙的爱情片有什么好看的,有这时间还不如多分析两本案卷。然而此时,不知是因为长时间工作产生了抵触心理,还是看着费渡静静的侧颜忽然觉得这样也挺好——总之,骆闻舟在感慨“有钱人就是会享受”的情绪中安安静静地看完了这部影片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费渡起身调着荧幕。骆闻舟还在回味男女主的生死爱情誓言,就见费渡开了灯,朝门外喊了句:“进来吧!”

  

  

  骆闻舟正摸不着头脑,忽然看见陶然、常宁、郎乔、肖海洋走进地下室,另外“半壁江山”的灯亮起来,赫然摆放着四把椅子。四人依次落座,肖海洋维持着扑克脸连接蓝牙,放起了《泰坦尼克号》的原声音乐带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骆闻舟错愕转身,见费渡不知从哪变来一束捧花,拿着花、踩着节拍悠悠踏步而来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陶然和常宁作为费渡家属,郎乔和肖海洋作为骆闻舟家属,而费渡捧着花束走来,柔和的光晕笼罩在他身上,宛如神明——这是费渡给他的婚礼

  

  

  歌声渐渐流淌,徜徉在每个角落,而费渡来到骆闻舟面前。场外摄影郎乔同志兼任司仪,配着老掉牙的《泰坦尼克号》游轮和大海的背景、跟着老掉牙的音乐带,说出了那段“老掉牙”的婚礼誓词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费渡桃花眼微敛,注视着骆闻舟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“I swear.”

  

  

  骆闻舟牵起费渡拿着花的手,用花挡住脸,与费渡唇齿交缠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无人在意捧花最后甩到了谁的怀里,骆闻舟此时只是想把费渡揉进怀里,细细的用唇描绘他脸上的每个细节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他无视了激动的不能自已的郎乔;无视了想上前牵住郎乔却又不敢的怂蛋肖海洋;无视了眼含泪水、十指相扣的陶然和常宁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他只要费渡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良久,骆闻舟放开了费渡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“你说你,办个婚礼找什么悲剧啊……给我整得,还有点想哭。”骆闻舟装作神经大条,却不知自己的眼圈早就红了,泪水在眼眶里打转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“师兄,我想告诉你,我对你的爱超越生死。”

  

  

  费渡的情话信手拈来,然而此刻,他的眼神里找不到一点哄骗意味的漫不经心。他目光柔情似水,眼神却又坚定不移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骆闻舟一辈子没说过什么露骨的情话,然而此刻,他微微搂着费渡的后腰,用在场所有人都能听到的音量,重复了那句话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“I swear.”

  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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